【泪城百合花】永恒

大家!!吃我安利啊!!!
艾米莉塔x玛丽莎!!
两个漂亮的小姐姐!!百合大法好啊!!泪城百合花啊!!
剧情时间线我已经放弃理清楚了,瞎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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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泪城的雨从未停歇,淅淅沥沥,滴滴答答。

    刚羽化成蝶的玛丽莎,她的小手按在窗户上,生来美丽的眼睛里仿佛盛满了星星,雨滴在透明的玻璃上拉出丝丝银线,世界像模糊色一样,湿润又朦胧。她瞧着首都发出惊叹。

     “好漂亮呀!”她流露出毫不掩饰的羡慕,“我要是也能每天看到就好了。”

     “这有什么好看的,来看这里,更清楚。”艾米莉塔拍了拍身边的望远镜,虽然是不屑的话,可声音里满是骄傲,“卢瑞恩大人的望远镜可是最好的,能够看到对面房子里的地板砖花纹呢。”说着,艾米莉塔不由分说的拉着玛丽莎推着她上了小平台,让她看望远镜。

     看着两个孩子对卢瑞恩大人的东西动来动去,尚且年幼唯唯诺诺的侍者虽然想阻止,但却又不敢出声,只能在原地纠结。一只温暖的爪子揉了揉他的头,头顶传来一阵轻笑,卢瑞恩笑的好温柔,

     “难得有小孩子喜欢我这里,随她们玩去吧。”

     “卢瑞恩大人!”孩子们兴奋的看着他。

     守望者摸了摸玛丽莎金色的柔软头发,“玛丽莎以后,要不要来泪城唱歌?蝴蝶一直很受大家欢迎。”

      侍者也激动的开口,“玛丽莎小姐的声音很好听,翅膀也很……”见大家都看着他,侍者突然涨红了脸躲到卢瑞恩身后,羞涩又小声的说完了接下来的话,“翅膀也很美……一定会大受欢迎的……”他的声音被雨水淹没,细不可闻。

       艾米莉塔握住玛丽莎的手,如果玛丽莎能够在泪城生活,她们就可以天天在一起玩了。两个少女对视一眼,突然笑了。

       “好呀!”玛丽莎笑了。

2.
       欢乐之屋的演出快开始了。

       玛丽莎倚靠在窗户上,透着明亮干净的玻璃垂眸看着低处的街道,贵族们正在进场,大家的脸上满是崇拜与喜爱,她尽量一张张看过去,却还是失望了。她的观众如此喜欢她,她也理所当然的爱着她的观众们,只是……玛丽莎的指尖顺着雨水的痕迹划过冰凉的玻璃,略有不愉快的鼓起了脸。

      “你再这么蹭下去,妆都要被蹭到玻璃上了,等会儿又要重化。”身后有人这么说。

      歌姬的眼神一瞬间亮了起来,玛丽莎惊喜的回头看向那声音的主人,不顾精致繁琐的演出服和脸上的脂粉,扇着蝶翼向艾米莉塔飞去,抬起双手搂住对方的脖子亲昵的蹭蹭脸蛋。

      艾米莉塔似乎已经习以为常,她搂住玛丽莎纤细的腰没好气道:“多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一样!还蹭,粉都蹭我脸上了!”语气严厉,嘴却是上扬的。

      闹腾够了,玛丽莎的手还搭在艾米莉塔的双肩上,她嘟嘴不愉快的责怪:“你好久都没来了,我偷偷跑出去敲你家门也没有回应!”

      两人说着话坐在了后台的沙发上,艾米莉塔熟练的拿起化妆品,指节挑着玛丽莎的下巴给她补妆,而玛丽莎也听话的抬起脸闭上眼睛。

      受众人欢迎不是没有原因的,蝴蝶都生的美,玛丽莎更是比一般的同族更为好看,一双翅膀花纹流畅,缀些些许水晶颗粒,闪耀夺目。而她的声音比外表更为出众,仿佛能够抚慰人心。

      “这几天发生了很多…”艾米莉塔漫不经心的开口,事实上她根本不想谈自己的事,这一路上她只想快点来欢乐之屋见到玛丽莎,看看她,听听她的声音。她决定省去那些不必要的赘述,直接讲结果:“我继承父亲的爵位了。”

       “哇!太好了!”玛丽莎下意识的睁开眼睛,恭喜这位新女爵。

       “别动!!”

       “唔……”

       也只有两个人单独的时候,才能这么轻松。

       “玛丽莎!玛丽莎!……”

       演出即将开始。众人在台下一声声喊着歌姬的名字,声音的浪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久久不息,漆黑的舞台上落下一束灯光照亮歌姬时,呼喊声达到了一个高潮。

       优雅的扇着蝶翼在舞台中央漂浮的玛丽莎,轻盈的抬起双手——她的动作可以用这个词语形容——台下的声音随着她的手势渐渐平息。所有贵族们都端正了坐姿。

       钢琴声响起,回荡在欢乐之屋,玛丽莎温柔一笑,开口了。

       如梦似幻的吟唱,抚平一切伤痛,难过,与苦楚。

       艾米莉塔看着玛丽莎,忽然低头哭了。

       她不知道,这种日子还能持续多久,只知道,时日不多,她应该提醒玛丽莎的,但她不知道如何开口。她的父亲因为反对白王的命令被秘密处死了,所以她才能继承爵位。

       而卢瑞恩大人不久前收到了白王给他的守梦人面具,她再也没看见过卢瑞恩大人。

       圣巢已经面临绝境。

3.

       一次平常的演出中,观众席突然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嚎。歌声和琴声一起停止,众人都疑惑又愤怒的看着声源,不耐烦的吵嚷声渐渐变成了惊恐的尖叫。

       “他疯了!!”有人哭嚎着,“打死虫了!”

       玛丽莎被护着回了后台。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贵族们推搡着往电梯挤,一时之间场面大乱,叫骂声,脚步声,怒吼声,哭声充斥着大厅。守卫们疏导人群离开欢乐之屋,被压制住的突然疯狂的贵族不肯束手就擒,失去理智一般攻击拼命一切事物,守卫无奈之下只能把失去理智的作恶分子当场杀死在泪城广场。

       那个贵族的血是橙色的。

       艾米莉塔抱着受到惊吓的玛丽莎,她无助的看着艾米莉塔,捂着嘴,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女爵只是把歌姬的头抱在怀里,捂住她的耳朵躲在欢乐之屋的后台,不让她听外面的哀嚎。

       一切发生的那么快,没有人能够预料,就算知道,也没人能够阻止。

       瘟疫突兀的爆发了,不知源头。人们疯狂的想离开泪城,离开这个被神抛弃的地方。
  
       哪怕是伟大的空洞骑士也不是万能的,他救不了所有人。

       贵族们躲在家中执拗的守着钱财,也许他们以为吉欧可以解决瘟疫,吉欧可以解决一切。大部分时间,吉欧是万能的,但不是全部。当第一个被感染的虫出现,并且以不可预料的速度传染开时,艾米莉塔知道,圣巢真的完了。
       
       “玛丽莎,走吧,是时候离开了,”艾米莉塔看着玛丽莎的背影。她那么喜欢泪城,就算是现在,也在看着窗外。

       “离开这,我们能去哪儿?”玛丽莎像是在哭,她额头抵在玻璃上,以前都没发觉,原来玻璃那么冷,冷的她止不住的颤抖。

       “难道你想像他们一样吗?有些守卫都被感染了,我们能逃脱?”艾米莉塔指着街道上游荡的贵族,声音变得尖利,她可不想死,她也不想像其他人一样可笑的“活着”。
  
      像小时候她不由分说的拉她看望远镜一样,这次她也不顾她的感受拉她一起走到电梯旁边。她们会活下去,她知道一条绝对安全的路线,会没事的,总会有一个地方能够生存。

       “艾米莉塔,你快跑吧,离开这,离的远远的。”玛丽莎突然说,“艾米莉塔很厉害,一定能活下去的。”

      她几乎要气炸了,这个丫头是不是总是这么不听话?这个时候还耍性子。明明害怕的都要哭了。

      没有时间了。

      “我待着这里很安全,有厨师,生活下去没问题的。”玛丽莎突然笑了,仿佛这就是她真正想要的,“还有人在坚持,我得陪他们到最后。”

      “艾米莉塔,圣巢不会就此衰落的,我们要相信白王,还有那些保护圣巢的虫们。”

      没有时间了。

       玛丽莎擦了擦泪水,板下电梯扳手,扇着美丽的蝴蝶翅膀离开电梯,落在了欢乐之屋的入口。把艾米莉塔带着哭腔的怒骂声置之不顾。

      理由都是编的。

      她只是想在这个美丽的城市唱歌而已。

      “玛丽莎……”有虚弱的声音从某处响起,玛丽莎看到一个受伤的贵族躺在墙角,他眼神已经涣散,眼看是活不成了,“玛丽莎……”他只是念着名字,仿佛这个名字能够缓解疼痛。

       她看了一眼那个贵族,从抽屉里拿出了什么,走上熟悉舞台。歌姬存在的意义,仅仅是唱歌而已,哪怕她早就没有观众。

       This is the end

       hold your breath and count to ten
 
       feel the Earth move and then

       hear my heart burst again

       For this is the end
  
       I've drowned and dreamt this moment

       So overdue I owe them

       Swept away I'm stolen

       Let the skyfall

       when it crumbles

       we will stand tall

       face it all together
  
       街道上守卫还在试图压制住发狂的贵族们,而更远的地方,有人为了拯救这一切踏上了不归路。以雨点为伴奏,歌姬把深切的祈愿注入那歌声里。

      让天幕坠落

      即使它分崩离析

      我们依旧傲然挺立

      共同面对一切。

4.

      歌声停止,艾米莉塔在自己的房间里哭的难以自持。

      她不会离开,不会死去。

      她要永远活着,她要看着这个王国衰落,她要见证白王失去一切的瞬间。

      她将成为永恒。

5.

      许多年过去,有探险家来到了泪城,这里的街道上终日游荡着那些不知死了还是活着的傀儡一样的虫,就像其他地方一样。

      但不知是不是幻觉,在泪城永不停歇的雨声里,隐隐约约有空灵又绝美的歌声。那歌声动人,仿佛能扫除旅途的疲惫,抚慰伤痛。

       有时候旅者们也能碰到一个贵妇,那个贵妇美丽,高贵,聪明,却刻薄的让人难以接受。

       无人知晓,贵妇谁都不想理睬,只是偶尔中,会去那个已经破败的高塔上,那个风靡一时的歌姬所在的欢乐之屋。电梯入口的海报还在原处,艾米莉塔抚摸着海报上的蝴蝶:时光斑驳了色彩,却抹不去她的美丽。一层层往上,雨声渐渐远去,房间空无一人,而整个世界都是那个令人怀念的歌声。

       “…玛丽莎…”多年前你的观众遍布圣巢,许多人都来泪城的欢乐之屋,台下永远座无虚席,可现在却空无一人。

       艾米莉塔坐在一旁看着舞台,仿佛她想要看到的人就站在那儿。

       终究是看不到了。

       但是,如果你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事物,你就能看到。

       半透明的玛丽莎只是微笑抚摸着艾米莉塔的脸,额头相触,在她面前低声的吟唱。

       另一种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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